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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侠化身教书先生 为拯救三界轮回虐恋

  在她的记忆中只有一个爹爹,他是一个教书先生,自她懂事以来他们便住在这个东海渔村里。

  这是一座美丽的村庄,村民们世世代代依靠打渔为生,他们时不时会送些新鲜的鱼儿过来,以回馈爹爹无偿传道授业解惑村里的孩童们。

  每当她问起娘亲,爹爹总是低眸温柔抚摸着她的头,那个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坐在岩石上喝酒看海,背影萧条孤零。

  自此她再不敢多问那个引起爹爹不快的问题。

  娘亲在哪?她想,她有个爹爹就够了。

  爹爹会做可口的饭菜。

  爹爹给她做让小伙伴们羡慕的布偶。

  爹爹会用大贝壳吹悦耳的曲子给她听。

  爹爹会讲动听的故事哄她入眠……

  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一天,村里来了一个武者,她与小虎二丫屁颠颠跑去海边捡了很多贝壳,他们要编出漂亮的项链送给武者,希望他能教她们学武。

  令人失望的是武者并不肯教人武功,他先前已拒绝了很多孩童,包括她们同样遭拒。

  正当她们垂头丧气踏出他住的地方,他突然唤住她们——

  “是你——”

  武者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似乎认识她。

  那一瞬间一种冰冻三尺的恐惧感由她心底油然而生。

  小虎二丫当即拉起她跑得远远的,他们胆怯地说不要学武了,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人害怕。

  直至回到家中,她仍忘不那样一对眼睛,诡异得不似人的眼睛……

  当晚她开始做噩梦,反反复复,她在尖叫中惊醒,发现自己全身湿漉漉在爹爹的怀里直发抖,他焦急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使她放松,可惜无用。

  梦境令她胆颤惊心,她梦见黑暗将她包围,突然一把血淋淋的剑捅进了她的胸膛……

  在梦中的她瞪大眼睛,那不仅仅是身体承受的疼痛,更多的是她听到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

  痛!

  她觉得她的心好痛,她知道她是在做梦……

  她窝着爹爹温暖的胸膛放声大哭,她不断颤抖着感到惊恐,她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在梦中她被一把看不清楚的剑杀死——这,明明是一个梦,为何她会如此心绞难忍?

  莫名的是她胸口疼及了,仿真被一箭穿心般,那种绞痛,好像有什么像烈火一般要蹦出来般,烧得她浑身乏力快爆炸……

  他紧缩眉头搂紧了嘴唇已泛白的她,终于伸出了修长的手指点向她的额头……

  一股暖流由他的手指遍布她全身,她胸口燃烧的炙热逐渐冷却,她缓缓在他一遍又一遍她听不懂的语言中渐渐失去意识……

  他失神地凝望怀中的女娃,低喃道,“宝儿,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当她再次醒来已是黄昏,她身上的异状已消失,在她的房间布满了一种很好闻的不知名淡淡花香。

  爹爹不在,在她的枕头边放着一个荷包,香味正是由此散发出来的。

  她认得这个荷包,上面绣着对小鸟,有次爹爹酒醉她偷拿了荷包出去玩,二丫告诉她那叫做鸳鸯,她在她娘亲那儿看过。

  不过她这个荷包绣得有些丑,但二丫还是认得出,告诉她那代表爱情。

  爱情是什么?她一知半解。

  玩完泥巴回去爹爹已醒,若是平日他定马上帮她换上干净的衣服,不论她玩得多脏他总是很好的脾气帮她洗得干干干净。

  而此时他则忙着找荷包无暇顾及她。

  他如失了心般失魂落魄,他想不出醉后的他把荷包丢到哪了,懊恼间他发现她神色不对,她这才发现在外玩耍把荷包弄没了。

  荷包在泥洼里找到,脏兮兮的,上面的小鸟变得更为模糊……

  他拾起紧紧捏住,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模糊,他没有责备她一句,仍如往常般对她好,让她更为愧疚。

  荷包洗净后被他收到她再也找不到的地方,偶尔他会掏出荷包一遍遍抚摸,那个时候他总是很沉默,处于朦胧的月光下,人越发显得清冷。

  而现在荷包出现在她的枕边,上面的香味闻得很舒服,她闭眼闻了会,然后拆开荷包,一缕青发呈现在眼帘。

  女人的头发?

  这是爹爹珍视的女人留下的吗?

  难道,是娘亲?!

  她的眼眶湿润,娘亲为何丢下她俩不管?

  任何一种可以设想的故事她都不能想象,她想听到爹爹亲口告诉她——他与娘亲的故事。

  爹爹是个很好看的人,比村子里任何一个人好看,即使有一头白发并不影响他的俊美。

  有些婶婶对她出奇好,她们常问她喜不喜欢她们要不要挑一个做娘亲?

  原来娘亲也可以挑选的吗?

  她只知她的爹爹是独一无二不能挑选的,她只要爹爹一个!

  爹爹回来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声音像四月的暖阳,“宝儿睡得可好?”

  她投入他的怀抱撒娇道,“爹爹,我想你——”

  随之她听见他一声闷哼,她摸在他后背的手黏糊糊,抬手一看,红色,是血!

  他身上有血!

  他轻描淡写不过上山采药不小心摔下来,她难过地想看他的伤口,他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小伤无碍。

  他重新把荷包收回去,含笑刮刮她的鼻子,“宝儿饿了吧,我去炖鱼汤。”

  她赶紧跳下床,“我帮爹爹生火!”

  “地上凉,先把鞋穿好。”

  他宠溺地把她抱到他的腿上细心地把擦去她小脚上的尘埃,为她穿好绣花鞋方才把她放到地上。

  她的心暖烘烘,为爹爹每一个不经意为她所做的动作。

  想想她身体的不适是因见过那个奇怪的武者引起的,她决定以后尽量避开那个人,不再让爹爹担心。

  不过她也未再见过武者,或者说他没有再出现在这个村子里,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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