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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侠化身教书先生 为拯救三界轮回虐恋

  她又做梦了,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她又梦见那个在花雨中起舞的少女。

  这次少女没有上次的梦中那么快乐,甚至有点愁眉不展。

  她在一个院子门口不断徘徊。

  后来院门终于打开,是那个翩翩少年君和几个将士般装扮的男人边讨论着什么边踏出来。

  少年讨论得很专注,竟未发现她的存在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倒是那几个将士提醒了他。

  “天寒地冻你站这会感冒的!”

  少年解下自己的披风体贴地系在她身上。

  她低落的心情因他温柔的动作而一扫不快,她浅笑着,“我做了你喜欢的菜,怕冷了,所以等着你。”

  他有点为难,“我还有事要办……”

  见她略有失望,他又补了句,“我会尽快回来!”

  “好!”

  少女目送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桌的菜肴。

  她拉开柜子找出药膏轻轻抹在因下厨烧伤的手臂。

  重新坐回桌边,黄昏已过,她点起了蜡烛继续等待。

  当蜡泪已成灰,天已明,她终于趴着桌旁安静的睡了……

  他们之前不是很恩爱吗?怎会这样?

  宝儿有点不解,那个少年郎对少女未免太狠心了吧?

  “好……我应了你……”

  爹爹的声音竟然在她的梦中也出现了,他在和谁说话?

  到处是黑暗,她寻不着光明,爹爹,你在我身边吗?

  她觉得好难受,是心……

  是窗外的鸟叫声把宝儿惊醒,她发现置身于不知名陌生卧室内,这是何处?

  又一次病发,又一次安然无恙……

  她撑开的窗户向外望去,咦?

  院子坐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他正坐在石桌旁举棋不定。

  真好玩,一个人也下棋?

  他连她走到他身后了都不知道,她恶作剧地拍了下他的肩,“你能告诉我在哪里吗?”

  少年棋子垂落掉在了桌上,他缓缓转过头来,她像被定住身一般,他俊美的脸庞在她眼前不断放大——

  她听见了风在吟唱

  她闻到了花儿散发的芳香

  她看见了少年明亮的眼睛里盛着她的面容

  她听见她的左胸膛砰砰的心跳声

  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们似乎很早很早见过一般……

  “宝儿妹妹睡醒了是不是该吃东西了?”少年处于暖阳中攸地露出洁白的牙齿,他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

  她脸一红,她肚子在咕咕叫,可是……

  “你怎知我的名字?”

  她与他直视,欲望进他的眼睛深处,他究竟是谁?

  他笑了,起身后高大阴影笼罩住她,他深邃明亮的眼睛有种令人陷落的魔力,一字一顿,“因为宝儿妹妹你是我的未婚妻呀!”

  未婚妻?

  她被震撼了!

  他击掌之后立马有仆人端来一叠叠精致的点心,他边看着她吃边耐心给她解释爹爹此次带她来长安是为履行当初的承诺。

  她和他,高云飞的婚礼。

  她还是不解她怎么好端端成人家的未婚妻了?

  为何来长安时爹爹都不给她提及呢?

  “宝儿,昨天意外救下落水的你,我……感到很开心!”他表现得很高兴。

  她怎会一夜之间多出了一个未婚夫?

  他发现了她的别扭,眼神一黯,很小心地询问她,“宝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摇头,她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但他却让她很熟悉,直觉告诉她他值得信赖,可是,这个时候她特别想爹爹。

  再次追问爹爹的行踪,他告诉她爹爹要办事几天,另外爹爹留了字条与物件给她。

  寥寥数语是让她暂住高哥哥府上,她惊讶的是物件竟然是那个鸳鸯荷包,奇怪的是荷包没有了一丝香味,荷包里的青发不见了。

  爹爹竟然把他最珍视的荷包留给她了,他究竟有何紧要事办,连向她告别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她郁郁寡欢,高哥哥不知从哪弄来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逗她,很快她的注意力被转移玩得开怀。

  一个月过去,爹爹始终未出现,高哥哥每天陪伴她,闲暇时会带着她体验长安不同地方的风趣。

  高哥哥有心烦的事,她听到城里有小孩的百姓人心惶惶,经常有小孩丢失。他作为维护城里安定的统领,自然压力很大。

  可他回来的时候总是若无其事陪着她笑闹着,转身过去却眉头深锁,她知道他在操心孩童丢失案,于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个深夜,她抱着一个婴儿悄悄放在街道一个角落躲在柱后观察,果不其然一阵大风迷乱了她的眼,待怪风没了她方能睁开眼睛,婴儿已不见。

  她惊魂未定,此法肯定是妖魔在作祟!

  她兴匆匆跑去找他,他第一次怒斥她胡闹,问婴儿怎么来的,怎能拿无辜的生命开玩笑。

  她委屈的告诉他那不是婴儿,只是一只小猫,只因小猫的声音像出生不久的婴儿,她就包裹起来伪装成婴儿。

  他微怔,拉着她羞愧地说,“宝儿啊宝儿,是我错怪你了,希望你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皱着眉头看着他,看到他自责不已,她笑眯眯接着说,“我都没有生你气,何须原谅呢???”

  他忍不住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真淘气,若你真生我的气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了。宝儿,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脸颊不由泛起红晕,跺跺脚,“我可还没过门呢,什么妻不妻呀!”

  “迟早的!”

  他很酌定地回答,第一次拥抱她,他胸口有力规律的心跳声透过肌肤直至的传达到她的身体里,她身体有些僵硬,周身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她说,“高哥哥,我们要想办法抓到妖怪不要再让无辜的小孩再受牵连了。”

  他神色严肃,“妖怪我会想办法应付,你不可插手!宝儿,我要你安安全全的在府上等我,这样她我能专心在外办案,明白吗?”

  她下意思咬了咬唇,点点头。

  他彻夜不归去了办案,她既是念着爹爹的下落,又担心高哥哥的安危,不住向上天祈祷他俩能够及早平安地出现在她面前。

  少年骑在马上想得有点入神,士兵笑曰,“统领在想家中的如花美眷了吧!不知我们兄弟什么时候能喝上喜酒?”

  宝儿——

  他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原来挂念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他总觉得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似一场不真实的梦,他想到那个冷峻的白发男子……

  那夜他恍惚经过长安桥意外救下一个落水女子,在水中触摸她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有快休克的感觉……

  他艰难地把她救上岸,昏迷的她立即被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子夺去,他从未见到过这样一个行动力以雷电不能及的高手,不知是何方来的世外高人呢?

  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出现向他打招呼,竟是国师袁天罡!

  也在这一刻抱着少女企图离开的男子一脸冷峻地回望他,眼神带有震惊,更多的情绪他无法看清。

  袁天罡让他接待这对父女回府,他不知国师是何意还是遵从。

  一路偷望那个没有意识的少女,他的心随之不断颤抖,他是怎么了?

  也是那一夜,他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宝儿

  原来宝儿的爹爹与他的父亲曾是战友也为双方的儿女订下了娃娃亲。

  他想起了自己英年早逝的父亲。

  曾经父亲做过一份差事,后来没了,最后父亲也为此事而没了……

  所以,定亲之事父亲未来得及向他提及吧!

  他常年厮混在军队中,苦练武艺,他的职责是保卫国家,平素未注意过什么姑娘,如今一个未婚妻从天而降,她虽是昏迷,却令他一见如故心跳加速,或许,从救下她那一刻便结下了他

  们的缘!

  男子一直不发一言坐在旁边径自下棋,只留着国师跟他说了许多许多过去与父亲有关的事。

  他一边听着一边注意男子每下一子的动作,心情起伏不定,宝儿的爹爹似乎有点不待见他?

  宝儿的爹爹并未留下,是跟着国师一起走的,临走时交给他一封信和一个荷包,警告他在未成亲前与宝儿保持点距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不由莞尔,他自是受过礼节懂分寸的人,原来宝儿的爹爹是在闹别扭呀,任何一个疼爱女儿的爹爹都是如此吧,怕女儿跟着别人跑眼里没了爹爹,他自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让她幸福。

  “待此妖除之,我便请兄弟们来府上一聚!”

  他向士兵们爽朗一笑,策马向前进。

  假若这是一场美梦,不若从此不再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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