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侠化身教书先生 为拯救三界轮回虐恋
高哥哥养伤这段时间,她会拿着她的大贝壳吹曲子给他听。 他依靠着枕头,笑曰她如此贤惠他要快点好起来然后让爹爹作证把她娶进门。 她面上一红,想起爹爹拒绝那些提亲人所说的——她的宝儿只有世上最好的郎儿可以拥有。 高哥哥的确是个好男儿,对她温柔又体贴,和他在一块让她很自在。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另一个影子,她抿了抿唇,赶走些奇怪的想法,对了,她一定会做好一个会持家的好妻子,让高哥哥能在外安心做事。 袁天罡来信说爹爹已无碍需静养一阵,他们父女虽见面甚少,每日爹爹会遣人送一粒药丸要她服下,那是一粒很小的暗红色散发清香的药。 她觉得她没病,爹爹却次次纸条叮嘱一定要服下,她只好听命了。 爹爹的字很漂亮,像他人一样强韧有力。 高哥哥取笑她不得爹爹的遗传,字像蝌蚪般,他从后身握着她的手回纸条:爹爹,高哥哥伤好,你快回来。 写完他从后面搂着她笑曰,“希望你爹快进府,我好赶紧把你娶进门,再给我生双龙凤如何?” “你……”她恍惚了下,然后瞪他一眼,“你坏死了!” 顺势拿起毛笔朝他脸上一划,他顿时变成了大脸猫,他也不放过她,二人在书房嬉闹着,欢笑着很久很久…… 自从回复纸条,除了每日药丸送上门,没有爹爹的纸条。 她想见爹爹,那个老头儿不让,说爹爹需要静修。 她决定去寺庙烧香,高哥哥公务繁忙不能陪她,遣了轿夫送她去化生寺。 她虔诚地跪拜在佛祖面前:佛祖,能否保佑信女之父平安无事?让我们父女早日相聚?! …… 上完祭神香,她恍惚地上了轿。 自从来了长安,她和爹爹疏远很多,她想念他日夜对她的陪伴与呵护。 等和高哥哥成亲了,她和高哥哥会好好侍奉爹爹,不让他再到处奔波劳累,一家人和和睦睦开开心心过一辈子。 不知想了多久,周围的异常安静使她深感不对,她拨开帘子发现轿子在陌生的山路行走,何时出的城? 她喝斥轿夫时一阵怪笑响起—— “终于让我们抓到你了!!!” 轿夫在她目瞪口呆下化为一大堆蝙蝠,青色的MI烟喷向了她…… 好疼! 从未有过的剧烈疼痛! 她的胸口在发热,似要爆发,她想把热量爆发出来,她浑身难受,这个令她疼痛的躯壳,她似乎快要与她躯壳脱离了…… 是要死了吗? “宝儿,不要挣扎,不会有事的……好好睡一觉……” 爹爹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着,她闻到清香扑鼻的液体正一滴滴落在她唇上,一个暖和的指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贪婪的允吸着。 她身体的热度一点一点恢复正常…… 当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高哥哥,她已经回到了高府。 他憔悴地抱住她说她昏迷了七天七夜。 他不断自责不该让她独自去烧香。 她想起了,她去烧香,为爹爹做祈祷,然后呢? 发生了什么? 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她脑子一片空白…… 见她平安无事,他欢喜地告诉她,爹爹已允了他们婚,待她醒来他们即可成婚。 原来是爹爹把她抱回的,她想去看爹爹,可是爹爹将她放下就离开了,留了片语言她做新娘的那天会来。 她不由失望,形影不离的爹爹,自从来到长安离她越来越远了。 在爆竹声中各方宾客已在高府等候。 在恍惚中她穿上了红衣,即将拜堂她隐隐不安,好似置身于梦。 爹爹是她心中温暖的源泉,等下就能见到他了,到时她一定要拉着他不准他再离开了。 拜堂时她忍不住掀起盖头,她不在乎什么规矩,她只想看到爹爹在不在。 他果然坐在高堂之上,他剑眉如星向她轻柔地笑,“宝儿任性了,盖头是要你夫婿掀开的。” 看到爹爹精神奕奕没有再消瘦她松了一口气。 高哥哥任由她胡来拉着她恭敬地跪在他面前奉茶。 茶举起,他依然含笑看着她,眼神带着迷蒙,他的手搭在腿上,捏着那个荷包没有接他们的茶。 半晌过后,大厅安静,宾客们都觉不对劲。 她和高哥哥不接地对视了下,她把茶水恭敬地再向他递近些,“爹爹,请喝我们的茶。” 他抬眼看着眼前的新人,艰难地吐出,“宝……” 众人惊诧地叫起,被眼前的异象…… 那一刻她发现他眼内的星光在一点一点消失,如同他的血色也在迅速褐去…… 终是一口黑血喷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身上,他缓缓地向前倒下…… “爹爹——” 她想抓住他,惊恐的发现她的手却透过了他的身体…… 他一如往昔对她含着温柔的笑,包含着莫名的情愫,他的身体渐渐透明…… 不—— 她瞳孔放大…… 爹爹…… 一切发生太快,不容她理清思绪。 她痴痴地握着他遗留的荷包坐在荷塘边,月光是这么清冷,有那么一个人,总是喜欢坐在岩石上发呆,她总是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世上最爱她的人离开了,她无法不伤悲…… 原以为此生的唯一依靠是他……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心痛难受…… 身后的人无声地拥着她,高哥哥低叹了一声,难过道,“宝儿妹妹,最亲的人离开的确是件很伤悲的事,你已经不吃不喝三天了,我该拿你怎么办?逝者已逝,你难道也要丢下我吗?” “高哥哥,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 听到她波澜不起伏的声音,他抱紧她,紧了又紧,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不知何故他觉此时的她虚无缥缈,若是放手可能梦醒,他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新婚才三日的妻子心根本不在他 的身上。 他不知该如怎么安慰她,这种状况,他不知如何处置,包括奇怪的心。 他惊慌失措地松开她径自离开…… 看着荷包上面早已看不清的鸳鸯她整个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爹爹,你是不是去找娘亲了?你不要宝儿了是吗? 自从来了长安来到高府,时常见不到爹爹,她已习惯每夜的失眠,没人哄她睡觉了。 她习惯了把大贝壳放在耳旁聆听,她想起睡前他总会讲些逗人发笑小故事,他会温柔抚摸她的额头…… 最起码,从前爹爹不在身边是办事了,而现在,是真真切切地不存在了,她宁愿他去遥远的地方永不想见也好,知道他活得好好的就好…… 她情不自禁哼唱小曲,她以为她的眼泪早已干涸,一点,一滴,诡异的红色…… 当红色滴落在荷包上,散发着熟悉的清香味道,在朦胧的月光下,荷包散发出红色的光芒,由微弱越来越亮…… 一把她熟悉到害怕的剑闪耀着红光破水而出,在半空中悬浮着,荷包攸地一下在她手中弹动起来,于此同时剑发出低低的悲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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