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非主流已成主流,我仍非主流
我原来的名字叫黑Sè梦魇,之所以改成现在的半生情灭,为的是纪念已逝的蟠桃园。我曾经的家园。
其实我大可不必如此感伤。毕竟历史是向前走的,江湖也需要适时的革新一番。只要革新后依旧和谐便好。
然而,亦如其他服一样,新水帘并不那么和谐。蟠桃人和原水帘人的心中依旧存在着一层厚厚的隔膜,好比民国时期的“国共”两党那样。虽然我不曾见过较大的厮杀场面,但从细微处便可觉出新人与旧人之间的抵触。
记得刚合服时,原水帘的个别朋友吠得很厉害。满世界的抓狂,胡乱的咬人。大抵是因了联赛成绩较好的缘故吧。不过,对于水帘的成绩与实力,我想蟠桃的人也都是承认与肯定的。他们又何致如此呢!我们虽然实力上稍逊一等,但“相煎又何急”呢?我们应该学学“国共合作”,一致对外才是啊!莫不是蟠桃过来的即是外人,炮口要始终相向?亦或是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拿“小米加步枪”的?(蟠桃领导人物拥有的神兽和NB仙器没有水帘的多,所以称为“小米加步枪”。我说的这些话或许与我的身份有些不符,但毕竟是江湖的一员,忍不住想发些感慨,但愿领导们不要怪我乱了身份才好。)
对于江湖的事情,真的是很令人费解。
直到现在,那道隔膜仍旧存在。前些日子,有人大概的确被骗子骗了。在世界上疯狂的骂:
XX,草你女马,骗爷的钱,你全家都不得好死那钱就当是爷替你们付的棺材钱另外强烈鄙视蟠桃园像这样的贱B,也只有蟠桃才会出
发这条信息的一看就是水帘的大爷。他很生气,而我很郁闷。本来对于被骗的人我该同情才是,但对于他我只有愤慨。什么叫“只有蟠桃才会出”?水帘真的就不产骗子吗?我想不见得吧,像这样的大爷都会有,又岂会少了骗子呢?
作为一个原蟠桃的人,我很是为蟠桃不平。但我终究是无能为力的,无法像『地狱使者』他们那样奋起抵抗。和部分人一样,我选择躲进小楼里沉默。因为佛曾曰:当有人给你送礼而你不接受时,那礼物仍属于送礼的人。我想,沉默便是回绝礼物的最好方法。
长久的对峙与较量,终究沉淀出不同的派系。
尽管我选择的是沉默,然而我究竟是蟠桃人。自然得亲蟠桃园。
有人或许会说:你也太不理智了,既是合服了,自然是一家人。为何还要倒向派系之中呢!
我是原蟠桃的人,永远都是,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有人要分“内”与“外”,那我当然是属于外人了,这是由不得我的。而对于时人惯用的“折中之法”,我是讨厌至极的。以前我的一个同桌,便很喜欢折中,平素在校,若是有两个人,一个要求他打开窗户,而另一个则要求他关上时,他便会选择开一半关一半。美其名曰:两头亲。其真的两头亲吗?答案是否定的。
在江湖中处世,我喜欢把立场分得很清。这样才不会有羁绊,这样才有活着的感觉。当然,我并不是希望蟠桃和水帘互相为敌。而且,派系与全服的稳定也不相矛盾。就好比现实社会中,通常人们会分大陆人、港澳人、台湾人。其实这三类人又都是中国人,无论他怎么分,中国仍是一个整体,也仍然是稳定的。
这便是我的籍系观,我不知道这是否正确。但我知道这样的确没错。
“我所憎恶的太多了,应该自己也得到憎恶,这才还有点像活在人间;如果收得的乃是相反的布施,于我倒是一个冷嘲,使我对于自己也要大加侮蔑;如果收得的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算什么,则使我感到将要呕哕似的恶心。然而无论如何,‘流言’总不能吓哑我的嘴……”(鲁迅先生『华盖集』《 我的“籍”和“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