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夜——弃剑存殇
(五)夜海吹风
狂欢夜,注定会有不少的断肠人夜不能寐!
和小Y一起喝了酒,驱车跑到一浴的沙滩!跳下车子!冷风立刻把我的风衣注满!
我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仰头向天!耳边的风声络绎不绝!
那一刻,时间凝固,闭着眼睛的我,看到的竟然是一个倒地的剑客!想到的是哀怨的人儿!
我想,或许,有些事情,我真的做错了吧!
这是我第二次夜间看海,第一次是独自在青岛回澜阁的栈桥上!
而这一次是自己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她就躺在我的脚下!
黑暗的夜空里,点缀着几点扑朔迷离的星光,使得夜色更加温柔起来。假如我能够,我希望请所有的人都来看一下夜海。她会褪去你心中所有的繁杂,使你的心灵回归到最初安在的居所,会让你想到你现在最最该去做的事,最最该去珍惜的人。。
与我同来的小Y,蹲在不远处。一边任火红的烟头在海风里明明灭灭,一边凝望着大海。似有满怀的思绪。我知道他在想念某个人,他爱的,或许爱他的,他也一定在期盼着一场最浪漫的事。沙滩上留下的无数烟蒂,是他对那个女孩无限想念残留的遗物和证据。当第一层浪划过里海最近的平滑细腻的沙滩时,他用东西在划着些什么,就像电视里无数的浪漫镜头一样,想要把那个女孩的名字刻在沙滩上。
而我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的,哪怕这只是一个秘密。等第二层浪过来时,沙滩上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海潮依旧,千层浪破了,就还有万层浪补上。多少年过去了,大海依旧保持着这副亘古不变模样。也许因为如此,才有无数的痴男怨女在此立下海证。
大海可以淹没一切,也可以将埋葬在她里面的一切丢弃在海岸上,包括像贝壳一样的海誓山盟。沙滩上的杂物似乎就是一个证据。所以我想,海的中心应该是很干净的吧。就像泰坦尼克里面的海洋之心。
小Y不停地给那个女孩打电话,却始终没有回应。我知道他一定很希望和那个女孩一起来看海。突然觉得自己的多余,更不愿惊醒他还为年轻的梦幻。索性离开,在他的不远处徘徊起来。身边不停走过的情侣,对他无疑是一种刺激,我甚至不希望他看到。还好,他只是蹲在那里静静地想些什么。
是的,我们曾经也是未喑世事的小孩子,如今已疯长成为男子了。
那一层层破掉,又重卷过来的浪花,仿佛使我预见了将要经历和已经经历的无数人生事件。我默然无语,只静静的看着她,感受着她温柔的气息。